余戈淡淡點頭。 這群都是青訓隊的,剛被招進來沒多久,知道余戈有個妹妹,但大多數都沒見過本尊。乍見到余戈身邊跟了個陌生女人,都以為是余諾,也沒多想,自發地為兩人讓開了一條路。 目送兩人上樓,一人覺得好奇:“Fish怎么和他妹妹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另一人遲疑:“不是Fish妹妹吧,我之前見過他妹妹。” “靠,那是誰?” “傳聞中的那個嫂子?” “前兩天pubg那群人跟我八卦,說我們喜哥道心已破,我還不信!” “服了,怎么不早說,嫂子長什么樣啊?我剛剛都沒仔細看。” ... ... 上了二樓,余戈把徐依童帶到上次的休息室,結果這會兒里面已經有人。輝哥叉著腰來回走,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激動地唾沫橫飛。 于是頓了頓,又繼續往前走,推開訓練室的門。 坐在最外面的是Will,聽到動靜轉頭,他語氣促狹:“這就回來了?” 余戈站門口沒進去,問,“有人開直播么。” Will看了圈,“沒有啊。” 余戈把門推開了一點,跟身后人說了句話。 徐依童剛踏入訓練室,此起彼伏地喲喲聲便響起,倒是把她有點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