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悶了口礦泉水，呼了口氣，認真地看著柳明曦，“其實我也不知道。”

    柳明曦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幸好她及時穩住身形，“白清妍，你可以不要這么認真地講廢話嗎？”

    “不然呢？”白清妍又咬了口三明治，“好吃。”

    柳明曦越想越不對勁，“不對啊，顧教授除非授課才會過來實驗樓，不然他都是泡在光華大樓的，而且這么早過來，你們就沒碰上？”

    白清妍目光微閃，“遇到了啊。”

    “然后呢？顧教授沒說什么？或者有什么行動之類。”柳明曦拿著三明治比劃。

    “顧教授說讓我好好加油，努力做實驗，多發表寫論文。”

    “沒有其他的？”柳明曦更加疑惑，“一大早過來給你說一些有的沒的心靈雞湯，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清妍想起昨晚他的表白，臉頰又逐漸開始發燙。

    “清妍，你的臉頰怎么忽然變得那么紅？不會是發燒了吧？”柳明曦摸了摸她的額頭，又對比了自己的，“溫度差不多啊。”

    白清妍雙手捂住臉頰，“可能是太熱了吧。”

    柳明曦疑惑地看了眼空調，“我剛剛才調到十六度，你還是熱嗎？”

    白清妍心虛地笑了笑，“是啊，這天氣熱得，連空調都沒什么作用。”

    “是啊？那你多喝點水降溫。”柳明曦把手中的礦泉水遞到她的手里。

    “好。”

    幾次打岔，柳明曦也沒再追問，把話題的轉移到娛樂圈的八卦上。

    白清妍松了口氣。

    趙孝礪和顧景塵也陸續來到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