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顧蕭楠身后，腹誹道：你才菊花，你們全家人都是菊花。

    顧希茗正在吃飯，無端端打了個噴嚏，他不知道自己是無辜被牽連的。

    跟在顧蕭楠身后的人越來越多，白清妍很快被擠到隊伍的最末端。

    不少女生小聲激動道：“我去，我竟然和顧教授離得這么近。”

    “是啊，好激動啊。”

    顧蕭楠忽然想起些事，剛想和白清妍說，一回頭，卻發現身后是一群她不認識的女生。

    他停下腳步，其他女生也跟著停下，和他始終保持三十公分的距離。

    他皺著眉環顧一圈，終于在人群最邊沿的位置看見低頭玩手機的白清妍。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白清妍，你站那么遠干嘛？”

    白清妍正看著一個港城男明星的照片笑得一臉開心。

    聽到身邊的女生在左右詢問，“誰是白清妍？”

    另外一個女生搖頭，“反正不是我，要是我的名字顧教授的口中吐出，我死也愿意。”

    白清妍聽到自己的名字，連忙抬頭，只見顧蕭楠的眼神微微瞇起，眸光森冷異常。

    她連忙放下手機，艱難地從人群中擠過去，“各位讓一下，讓一下。”

    她喘著氣兒在顧蕭楠面前站定，“顧教授，您叫我？”

    顧蕭楠目光冷冷地瞥了眼跟在他周圍的女學生，“如果你們實在閑得慌，我會讓你們的導師多給你們布置作業。”

    圍在他身邊的學生一哄而散，剩下幾個女生依舊跟著。

    他看向那幾個女生，冷聲道：“你們是哪個系的？”

    其中一個大波浪披肩的女生笑得嫵媚，道：“顧教授，我已經畢業，今天回校探望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