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兩人只能活一個？”

    凌璇竹惋惜地嘆了口氣。

    徐不壽咧嘴一笑，“沒辦法，要不然，你試試說服葉小凡？”

    “他？”凌璇竹搖搖頭，流露一抹苦澀，“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能勸動他，家國情懷，還是利益美色？”

    “所以就乖乖看著吧，作壁上觀。

    徐不壽自認為兩方都勸不動，兩人又都是大宗師，他要是以勢壓人，強行勸架，就算成功了，他自己反而討不到好。

    “您說贏的人會是誰？”凌璇竹好奇追問。

    “你心里有答案的。”徐不壽抬頭看她，“你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葉小凡能贏？”凌璇竹抿著唇，“實在匪夷所思，我不相信傳功石有這么大的效果，以往也不是沒有繼承前人功力傳承的先例。而且至今沒有調查出葉小凡核心所學的路數。”

    徐不壽卻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沒有透露，“他如何得來的實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一眾大宗師中，算是比較好說話的了，骨子里留存血性，有著民族國家的認同感歸屬感，反觀我接觸過的另外幾位大宗師，往往只在意壽命生死、家族傳承，而非國家派別。

    所以，如果非要選一站隊，那必然是葉小凡了。這一點你要牢記。”

    “是。”凌璇竹鄭重點頭。

    就在此時，外邊傳來腳步聲。

    一個黑衣人急匆匆敲門，隨后進來，“孟家被滅門了，連同孟慶寶在內，孟家府邸里92口人，連同10多只貓狗，無一存活，都像是觸電而亡，渾身焦黑，現場留有一些符紙和灰燼。”

    “唉。”徐不壽好一會兒才唏噓感慨，“這個趙蒼龍啊……波及旁人算什么啊，手段有些卑劣了，這還大宗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