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心咒吸引來的鳥類，開始躁動，紛紛落地。

    清心咒持續了小半天時間。

    袁云恩已經清醒過來，從暴虐殺意的瘋狂中掙脫。

    “你救了我？”

    他看著眼前處在破爛房間中央的青年。

    此人道家高人的冷靜、飄逸。

    袁云恩心里有些答案。

    冷靜的雙眸，浮現些許殺意。

    哪怕是清醒過來，他依舊下意識想要殺掉救命恩人。

    殺戮已經深入骨髓。

    不同的是，他現在可以靠強大意志去壓制一二。

    葉小凡一挑眉頭，沉吟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想要真正救你，我該把你廢了。

    “你現在就像顆不穩定的炸彈，隨時會爆炸。”

    袁云恩沒有說話，有些頹喪癱坐著，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已經回想起來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

    包括瘋掉的那天，親手殺掉自己父母妻兒等行為。

    悔恨、凄苦、絕望等情緒如潮涌來。

    他發出一陣低吼，痛苦地在墻上磕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