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上次去松江,不也沒事嗎?” 徐靖:“去松江和去西北,能是一回事嗎?” 去松江查案,最多不過半年時間。 去西北駐軍,至少也是三年起步! 都怪該死的梁國公。 隨便換個人去西北,他那日在殿上都不會跳出來。 偏偏是梁國公,還有那個潛伏在暗處如毒蛇一般的許墨雪! 徐靖不由得回憶起那日寧明歌剛蘇醒的樣子。 她慘白的小臉,可憐兮兮地躺在自己懷里,脆弱得讓人心疼。 明歌才遭了這么大的罪,身心正是脆弱的時候。 自己身為她的丈夫,最應(yīng)該陪伴在她的身旁。 可偏偏自己馬上就要出任西北。 那日出門前,明歌哀怨的眼神,就像刻在徐靖的腦子里。 他的面前就擺著三張向陛下上書的奏折。 三張寫著不同理由,要帶寧明歌隨軍的奏折。 徐靖:“你幫我看看,這三份奏折,哪一份措辭更婉轉(zhuǎn),更能打動陛下的心意?” 趙元翰看著徐靖遞來的奏折,錯愕道:“你要帶寧明歌隨軍?這恐怕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