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我身體抱恙,唯恐傳染給母親。 朱管家可否幫我去母親那里遞個話,若母親病得嚴重,我再不舒服,也要去她那里盡一盡孝心。” 梁靖話里全是諷刺:“侍疾,兒媳婦去有什么用?換我這親生兒子去,母親只會好得更快!” 朱管家聽了這話,大呼不好。 若今日真是大少爺去侍疾,明日梁國公府的房頂還在不在都不一定。 朱管家轉頭望向大少奶奶,胖胖的臉上,寫滿了求救。 寧明歌永遠是那么得體,“朱管家先去回話,若母親體諒我,免去侍疾一說,那皆大歡喜!” 朱管家得了傳話的借口,頭也不回地轉身飛奔離去,生怕晚了一步再挨大少爺的一頓打。 寧明歌昨日便猜到徐氏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晨昏定省,孝順婆母。 看似孝道,實則是規訓兒媳的手段,是權威。 梁靖試圖幫她越過權威,在徐氏眼里則是赤裸裸的挑釁。 寧明歌摸著自己略微紅腫的脖子,默不作聲。 病了。 好巧,她也是! —— 梁國公主母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