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嫉妒使人發(fā)狂
沈羽扭動了審訊室的門把手將門打開了,南楓夕第一個走了進去,她不屑的瞥了一眼吳軍:“噢?是嗎?你覺得你都進來了,還出的去嗎?”
吳軍聽了南楓夕的話瞬間惱火了起來:“你個臭女人,就憑你,想關(guān)我不可能!”
南楓夕蔑視的輕笑了一下:“呵,就憑我,你肯定出不去!”
她拿著吳軍購買汽油的記錄以及火災(zāi)發(fā)生的當(dāng)天晚上的監(jiān)控錄像等種種證據(jù)放在了吳軍面前的桌子上。
“吳軍,男,43歲,青陽市張家村人,因為你的父親在張家村里有一點職位,所以你常年在村中橫行霸道,欺負(fù)弱小,甚至曾經(jīng)將一個村民打成重傷,導(dǎo)致其終身殘疾。此外,你還涉嫌多起盜竊和詐騙案件,但由于你父親的關(guān)系,這些案件最終都不了了之。然而,這次你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縱火。根據(jù)我們掌握的證據(jù),你購買了大量的汽油,并在火災(zāi)發(fā)生的當(dāng)晚潛入受害者家中實施縱火行為,導(dǎo)致一名無辜女子死亡。對于以上指控,你是否承認(rèn)?”南楓夕冰冷地問道。
吳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但他仍然嘴硬道:“哼,你們別想冤枉我,我什么都沒做過!那些證據(jù)都是假的,是你們偽造出來陷害我的!”
南楓夕冷笑一聲,眼神冰冷地盯著嫌疑人,緩緩說道:“昨天下午六點左右,你鬼鬼祟祟地來到青陽加油站,以用于農(nóng)業(yè)機械的借口購買了1升的汽油,并偷偷摸摸地帶回了家中。”
接著,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嚴(yán)厲:“昨晚,你心懷不軌地約張春花一家人以冰釋前嫌的借口去到他們家中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你居心叵測地往張春花和她的孩子的飲料里加了安眠藥,眼睜睜看著她們喝下后,等待著藥效發(fā)作。當(dāng)藥效發(fā)揮作用時,你趁張春花的丈夫在照顧喝了安眠藥的母女倆時,從背后殘忍地敲暈了他。”
此時,南楓夕的語氣愈發(fā)沉重:“之后,你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門,將之前去吃飯時藏匿好的兩桶汽油拿進了張春花家。然后,你喪心病狂地將大量的汽油從臥室到客廳、再到庭院以及門口所有的地方都灑滿了,做完這一切,你才出門并將門緊緊地鎖了起來。最后,你點燃了一個煙頭,用那根煙頭無情地點燃了張春花家里,引發(fā)了這場慘絕人寰的火災(zāi)。”
“因為你倒?jié)M了汽油,所以張春花家的火勢大到無法滅除,最后你把她們一家三口活活的燒死在了里面。我說的對嗎?吳軍。”南楓夕站在吳軍面前,眼神如同燃燒著熊熊烈火般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仿佛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他骯臟的靈魂,那股強烈的恨意讓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活生生的剝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心。
吳軍難以置信地翻看著桌面上的一張張照片,他的手開始顫抖起來,慌亂到精神似乎都有點不正常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瘋狂地?fù)u著頭,試圖否認(rèn)眼前的事實。
他突然一把將桌上的照片推至地面上,那些照片如雪花般散落在地上:“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會查到我,我的計劃明明就是天衣無縫!”他歇斯底里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南楓夕依舊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天衣無縫?你這叫自欺欺人罷了!”她冷笑一聲,語氣冰冷而堅定,“你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但終究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聽到這句話,吳軍徹底崩潰了,他痛苦地捂著頭,淚水奪眶而出:“我沒有想殺她,我多么喜歡她,我追求了她那么久,結(jié)果她這個婊子轉(zhuǎn)頭就和那個野男人結(jié)婚了,她該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仿佛所有的過錯都是別人造成的,而他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明明就是她這個賤人先勾引的我!她對我那么熱情,誰看不出來她對我有意思啊?如果不是她先勾引我,我又怎么可能會去追她呢?
我確實約她們一起吃過飯,但那晚我給過她最后一次機會,可她還是不選我。那天晚上趁那個野男人不在,我拉住她的手問她:“你愿意跟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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