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幾天前？”

    “十幾多少天？”

    “哎呀！就是張阿福出事那天晚上。”

    “你們是怎么知道是張阿福出事的那天晚上？張阿福的案子，這幾天才開始查。”

    “就因為這幾天張阿福的案子傳開了，我們才知道是那天晚上。”

    “那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你們詳細(xì)說說。”

    婦人開始細(xì)細(xì)回憶“那天晚上我們?nèi)移鋵嵍家呀?jīng)睡了，是被旺財叫醒的……”

    我在婦人的陳述中，眼前的時間宛如開始飛速倒轉(zhuǎn)，回到了張阿福沒有準(zhǔn)時回家的那個晚上。

    縣里街道寧靜，更夫在黑夜中孤獨地走過，敲響了三更。

    忽然間，黑狗狂吠，這對夫妻被狗叫醒，以為是遭了賊，匆匆披了件衣服出來。

    他們到了院子，看見黑狗正對著門外狂吠。

    他們怕是小偷，也偷偷上前，小心翼翼隔著門縫看，卻是對面張主簿家的門正在關(guān)閉。

    隨后，黑狗也不再叫，他們說了黑狗兩聲，回房繼續(xù)睡覺。

    “就是從那晚之后，我們家旺財就不知怎的，看見人家張主簿就叫，張主簿出門叫，回家叫，只要露臉，它就叫，今天開門，一個沒看住，它正好看見張主簿出門，就沖了上去，咬了張主簿一口。”

    婦人剛說完，黑狗喝飽水又開始叫了。

    “汪汪汪汪！”

    我看向秦昭“秦縣丞，你帶張主簿離開一下。”

    秦昭會意，下去站到張遠(yuǎn)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