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孀咬牙切齒,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這時。 洛天與跪在地上的冷槿禾,才算是雙雙松了一口氣,還好勉強的把紀孀給應付過去了。 又過了半分鐘。 “嘶...” 在地上跪半天的冷槿禾,剛站起來就腳步不穩的身體一晃,在倒下的一刻也是被洛天按住纖腰,穩固了身形。 “怎么了,你沒事吧?”他關心道。 冷槿禾不由俏臉含怒,擦了擦嘴角道:“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在地上跪半天!還...還非要...我可是第一次這么做!” “我嘴也很累的好不好!” 砰—— 話音剛落,門就被一臉震驚的紀孀推開。 “禾姐...你...??!” 她望著被洛天按著從不讓異性碰的纖腰,與半靠在對方懷中親密嬌嗔的模樣,還有那嬌嫩的櫻桃小嘴邊緣的... 不由震驚傻了,站在原地成了木頭人。 禾姐...禾姐剛才在做什么。 她為何會跪在地上,還舔嘴唇? 那番話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