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清幽,吹得那懸掛的風鈴,呤呤作響。 屋內,朱砂墨香彌漫,符紙凌亂,一位頭發半數斑白、面相略有些蒼老的道人,捋袖咬筆,手中又龍飛鳳舞,片刻成符。 只是,那安宅符剛騰出一層清光,緊接著卻忽地符光渙散,整張符紙便是廢了。 “唉,這幾年怎么制符成功率,越來越低了,我何逍日夜敬奉那位玄符道君,可是半點不曾疏忽,為何卻沒有以前那么容易成了……” 面目英俊卻有些蒼老的青衣道人,連廢三張符紙,覺得狀態實在不對,便是停下筆,嘆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