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臨還在家養傷,傭人說外面有人送來了婚帖。 竇臨沒心思看,說先放在桌子上。 他一直在等著宋清如的消息,于是心里也就沒安定過。 他打電話給方從文,問有沒有聯系上顧鄞。 方從文自從知道宋清如丟了一個腎后,就不太敢見竇臨了。 他見過沈硯的愛,也見過竇臨整個青春的暗戀,他知道,竇臨的愛不比沈硯少,或者更重。 至少這么多年,哪怕沒有任何實質關系的捆綁,竇臨都沒有跟別的女人有過親密關系,他始終沒有忘掉宋清如。 就這一點,都比作為合法丈夫卻頻頻出軌的沈硯深情執著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他不敢想象,竇臨如果知道了宋清如沒了腎該多恨,該多難過。 竇臨聽出他語氣里的搪塞,懷疑的問:“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 “哪有,我……” “關于宋清如的?” 方從文不知道怎么就瞞不過竇臨,正想著怎么糊弄過去時,順手翻開了剛才助理送進來的婚宴喜帖。 下一秒,整個人僵住。 新郎的名字,是沈硯。 沈硯?! 方從文猛的坐直了身子,再看見宋清如的名字,便陷入了更大的震驚之中。 竇臨聽到聲音,不由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