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還是怕自己真的有病。 為什么怕呢?他那么多錢,應該不會是因為小氣,可能是怕麻煩,但一定不是因為還喜歡自己。 出了醫院,在車前,沈硯終于忍無可忍,冷冷地看著宋清如。 “宋清如,白血病,不好笑。” 他得過這個病,多痛苦他當然知道。 宋清如的借口,就像碾在他曾經絕望的傷口上。 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裝模作樣博取自己關注,宋清如就更像個小丑,讓他厭惡。 “和小陳聯合起來,演這出戲,不惡心嗎?”他打開車門,取出帶血的帕子,扔在宋清如身上。 宋清如沒接,就這么掉在了地上。 她穿著白色的襯衣裙,被血染得恐怖淋漓,泛著令人反胃的味道。 以前他怕自己的汗水弄臟了她的白色校服,如今倒是萬分不在乎了。 宋清如垂下眼,眼里閃過一抹黯然。 她今天跟著他來醫院,其實沒必要向他證明什么,只是不想他再用這種刻薄懷疑的眼神看自己。 可惜了,可惜醫院查不出來。 于是,上車后,宋清如突然反問他。 “沈硯,那你真的和鄭雨瑤清白么?” 車子還沒走遠就突然剎住,宋清如的頭狠狠地磕在了椅背上。 “宋清如,你胡說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