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青年作家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你問問他們，現在還愿不愿意把票投給你！”

    聞言，大部分人都低下了頭，不去接觸二人的眼神。

    那幾個頑固的老作家卻“不卑不亢”地看著林恪：“你真的是個戲……明星？”

    林恪點頭，這一個身份沒什么好否認的：“我沒聽說過明星就不能寫小說了。”

    領頭的老頑固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冷哼一聲：“話別說得這么滿，整個Z城誰不知道你們這種下九流的人最是浮躁。”

    “我們文學工作者是有靈魂、有脊梁的，你們那種錢眼里打滾的人根本不配！”他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青年作家仿佛找到了同仇敵愾的人，迫不及待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說得對！你敢說你寫小說不是為了錢？只有擠不進小說圈的人才會去干那些骯臟的工作！”

    老頑固掩了掩鼻子，這話委實說得有些不好聽，不過話糙理不糙。

    他們仿佛找到了一個攻擊的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將林恪一貶再貶。

    林恪之前是知道文學圈子有歧視鏈的，但沒想到這種歧視鏈如此嚴重。

    剛剛還為《絕世雙驕》吶喊助威的那些人一部分縮著腦袋，一部分在附和老頑固他們的話。

    很顯然，對娛樂明星這一行業的反感，已經刻在了他們的骨子里。

    青年作家見批評林恪的人越來越多，腰桿也硬了起來：“你不要妄想在小說圈里撈金了，你這種行為是在玷污我們這些純粹的作家。”

    “要是我是你，都沒有臉面踏進這里，你倒是厚臉皮，上趕著來找罵！”他唾沫亂飛。

    “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說……”林恪停頓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了一個笑容：“什么人才能站在這里？流浪漢還是工農朋友們？”

    “流浪漢能跟我們相提并論嗎？工農階層那些人全都是只會做苦力的傻子！”青年作家不假思索地反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