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景航的身體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頭骨被擠破了，以至顱內出血，脖頸，手上更是傷痕累累。

怎么會這樣？

他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你是誰？”

他冷冷的問道，聲音中不再有之前的溫情色彩。

“我是誰，哈哈哈……”

景航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是誰，對啊，我是誰，哈哈哈……”

笑了一陣后，景航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死死的盯著景天。

“我只是一個沒有要的野種，一個從小到大吃盡了苦頭，卻沒人庇護的野種。”

“野種，你知道嗎？”

景航聲嘶力竭的吼道。

“一個沒人要的野種。”

“你說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