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向您看齊嘛。”

潘老目光中滿是贊嘆和欣慰。

“攻讀生物學，看來你是準備在這個領域深造。

我來數數你現在忙活的事啊。

新能源電動汽車、太空探索、人工智能，還得兼顧那么大一公司，你忙得過來嗎？”

在潘老面前云野總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

“只要效率夠高，一切皆有可能。

再說了我也不是凡事親力親為。

對了，老師，何師兄找過您嗎？”

談及何宇，潘老一時間變得語重心長起來，嘆了口氣。

“找我談過一次，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政治嗅覺差了點。

他要是有你一半左右逢源的本事，也不至于在六院混得那么差。”

“我覺得不是何師兄的問題。”云野很少反駁潘老，但在這件事情上，他罕見地唱了反調，“是六院領導層的鍋，讓明珠蒙塵。”

這話落到潘老耳朵里有點刺耳。

不過老人家是聽得進批評的主，并沒有反駁云野。

“誠然，組織是由人構成的，是人就意味著會犯錯。

不可否認，過了那么久，某些同志的階級立場和階級情感發生了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