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自己給了他們飯吃，給了他們生存的空間。

    而如今，已經不是那樣了。

    老頭突兀的出現在這里，沒頭沒尾的對著自己跪拜，還有這些曾經的流民。

    組合起來，若說他們單純的如此，李臻是絕對不相信。

    “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什么都瞞不過大人。”

    老頭吐出一口氣，抬起頭直視李臻。

    溝壑縱橫的面容上艱難的堆起表情。

    “小老兒活了這么多年，經歷了許多小人牙子沒有經歷過的。

    餓殍遍地，流離失所，易子相食的場景也是見過。

    人的一生已經夠苦的了。

    大人當初對我等說過，民重君輕。

    如今小老兒想斗膽請大人，退兵吧！

    好不容易得來的盛世，這可是您一手打造的，您怎么就舍得將其毀滅？

    大人，您還是那個善良的大人。

    可憐可憐我們這些百姓吧！

    就像當初一樣，您拉我們一把，我們就能活下去。

    大人，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