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歡更低了下頭,一副順從的模樣。 “傾月,不要為上不得臺面的人動氣。” 云夫人坐在簡陋的床板上,即使身著囚衣也很是體面,挺直腰板,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勢。 她剛一直在看熱鬧,她的女兒可不能被云歡那個賤蹄子欺壓了去。 裴寂相中的人為什么不是她的女兒,而是云歡那個小賤人。 她除了那張狐媚樣子,還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哪里比得過她的寶貝女兒。 “娘,不欺壓住她們,還真以為可以爬到我們頭上來。”云傾月得意洋洋的聲音,哪里有前兩天對衙役卑躬屈膝的樣子。 只可惜她未得意太久,只聽一道寒冰刺骨之聲穿透而來,震懾在幾人耳邊。 “你要欺壓誰?” 這道聲音沒有任何怒意,但讓人渾身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