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若認出了他，腦中悠然閃過他把她踹下山崖的畫面。

    頓時眉頭一皺，叉腰大罵他：“板著臉干嘛！你想嚇死我？”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就是想讓我死，狗男人，我咬死你！”

    顧若若說完便沖了上去，張著大口，不管不顧地扒拉上他的脖頸，猛然一口咬下。

    夜姬蘅吃疼，沒料到這女人喝了酒如此瘋魔。

    “顧若若，你找死。”

    他聲音低沉，掩蓋不住的寒意，像是從地獄里爬出的幽靈，嘴角裂開的弧度薄情得恰到好處。

    “張三，你暴露了！你就是想弄死我。”顧若若不服氣地對他又打又踢：“來啊，咱倆打一架，誰怕誰！”

    夜姬蘅一把擒住顧若若亂舞的手，將她禁錮在懷中。

    兩人身軀觸碰，感受到彼此滾燙的肌膚，頓時都僵在原地。

    顧若若眼前是夜姬蘅結實的胸膛，心臟撲通撲通有力地跳動著，好似即將沖破身體而出。

    她酒頓時醒了大半，慌忙推開他，頭也不抬地提起裙擺就跑。

    “……”

    等她走后，夜姬蘅緩緩平息那顆正在狂跳的心，女子纖細的腰肢好似還在手中握著。

    真是瘋了……

    ——

    次日天還沒亮的時候，城中發生了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