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毛巾，冷冷地看著霍闌川，“杵在那干嘛，不脫衣服，我隔著衣服給你擦嗎。”

    “我手不能動，脫不了。”

    “受傷的是右邊，左手是殘廢嗎。”

    真兇。

    霍闌川小聲嘀咕，左手抬起，慢吞吞地解扣子，解了半天也解不開。

    左手僵得跟二級殘廢似的，這演技，給他打一分都算抬舉。

    南晚忍無可忍，“你脫還是不脫。”

    “我正在脫啊，左手不靈活，天生的沒辦法，你再等等。”

    “就幾顆寬松的扣子，需要多靈活？”

    南晚手沒耐心地伸過去，輕輕一扯，一排扣子全部都她扯下來了，飛得到處都是。

    南晚，“……”

    就他媽離譜！

    她也沒用力啊，就這么輕輕一扯，就崩開了？

    霍闌川眼神揶揄，還有些羞澀，“老婆，沒想到你這么猴急。”

    南晚，“……閉嘴！”

    擰開毛巾替他把上半身擦完，洗干凈。

    在霍闌川期待的目光中，把熱毛巾擰干，放到床頭柜上，“剩下的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