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狼傳說+機動警察:臺風眼 OR8A-EP2:三分時(20)
就在帕克帶領著駕駛員和防守車庫的其他同伴們和趕來增援的敵軍裝甲獵兵苦苦糾纏時,由彼得·伯頓率領的突擊部隊已經找到了療養院并攻入了建筑內部。外面槍聲大作,爆炸聲更是不絕于耳,在里面【療養】的客人大概早就被驚醒了,可伯頓沖入建筑內之后只感到了一種異常的安靜。也罷,會在地圖上沒有的地點療養的大概并不是普通人。
“唉,我們還是慢了一步。”伯頓自言自語著,他知道敵人有足夠的時間轉移建筑內的人員和重要設備,“把建筑封鎖——算了,我們人手不夠。你們看守好一層的各個出入口,我自己去搜索其他樓層。”
這事本來不必他做的,頻繁以身涉險不是伯頓的風格,除非要去找更多的女人。為自己的運氣惋惜了一陣之后,彼得·伯頓順著選定的方向開始了搜索。他在走廊里又見到了幾個警衛,這些完全無法傷害到他的家伙除了讓他浪費些子彈之外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威脅,甚至也沒法讓伯頓的情緒產生什么波動。他甚至會在敵人驚恐萬分的目光之中一步步接近對方然后再一拳把敵人的腦袋砸進墻壁里。
這感覺真不錯。
只有那些披著白大褂的家伙值得他額外重視,無論那些人究竟是真正的醫療人員還是些昧著良心辦事的科研人員。他不會輕易地對這些人痛下殺手,至少在榨干這些人的利用價值之前還不會。
“……領我去療養人員的房間里。”他抓住一個來不及逃走的值班人員,打開了對外通話的麥克風,“不然我就把你也嵌進墻里。”
“別殺我,我就是個護工……”那人嚇得雙腿癱軟,“……房門上有記號的全都是。”
此時后方又有警衛包圍上來,他們從背后朝著伯頓開槍,只是仍無法擊穿伯頓的動力裝甲。被敵人的干擾弄得心煩意亂的伯頓提起幾乎昏過去的護工,健步如飛地奔跑在一條條走廊和一個個大廳里。他的手下看守著一樓的出入口,只要帕克還能勉強支撐住,他就還有時間了解這里發生的一切。
“就是不知道麥克尼爾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伯頓多少也有些掛念麥克尼爾,如果不是因為麥克尼爾間接地為他吸引走了原本應當駐扎在此地的雇傭兵和警衛,那么他也無法輕易地混入這里,更不必說在開始戰斗之后和敵人僵持了,“可那些孟加拉人……”
暫時擺脫了后方警衛的追擊后,伯頓把完全昏倒的護工丟在角落里,自己躡手躡腳地闖入了其中一間住著療養人員的房間。里面擺著許多張床,乍一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醫院和廉價員工宿舍,而這些并不出乎伯頓的預料。畢竟,阿克圖爾斯·蒙斯克并不是什么慈善家,而商人永遠要把利潤放在第一位。
房間里異常地安靜,每個人都在沉睡著。仍不打算把這些人吵醒的伯頓環顧房間,他看到了一臺正在監控房間內所有人員各項生理指標變化的機器,這樣的機器在醫院里也很常見。對于那些需要療養的人來說,時刻關注健康狀況是必要的,他們是為了變得更健康而不是更虛弱才會來到這里。
但讓伯頓更為疑惑不解的是,躺在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本地人。他們或許是孟加拉人,或許是來自西巴基斯坦的旁遮普人,而其中沒有任何一個是歐洲白人。又圍繞著房間走了幾圈后,伯頓發現這些人的軀體普遍較為瘦弱,有好幾個人的臉色糟糕得讓他感到憂慮。
“這地方不會是蒙斯克新建的,也不會是他很久以前就在用的……”伯頓仔細地觀察著療養人員身上的制服,他又想起了自己在這所療養院及附屬設施中看到的那些奇怪符號。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設施已經易手多次,阿克圖爾斯·蒙斯克只是它最近的主人而已。
他重新回到儀器旁,嘗試著調取上面的數據。一些看上去很熟悉的字眼映入他的眼中,其中大多是描述腦部的用語。這些躺在療養院里接受【療養】的人,肯定是些體力勞動者,這從他們的相貌和體態上就能看出來。那么,阿克圖爾斯·蒙斯克把這些人聚集在這里顯然不會是為了免費給他們治病,但伯頓仍未能猜出背后的原因。
“帕克,你堅持住,我這里還得多花點時間。”伯頓怕外面的帕克有閃失,他需要時刻關注外部的戰況,“……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地方之前不是蒙斯克在用。”
“我有個壞消息,外面好像來了另外一伙武裝人員。”驚險地躲過了火箭彈的帕克神氣十足地駕駛著人形工程機甲繼續橫沖直撞,他現在有充足的自信像裝甲獵兵對付普通步兵那樣把穿著動力裝甲的敵人砸得人仰馬翻,“他們已經突破了大門,很快就要抵達這里了。”
“見鬼,我們可不能卷入這么麻煩的事態之中。”伯頓暗叫不妙,“希望蒙斯克不是在這里制造僵尸,反正我是不想和又一個安布雷拉公司對抗了。不對,要是他做的事情對我們有利,其實我們也沒必要攔著他。”
話剛出口,伯頓就愣住了。他不知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但蒙斯克可能在制造什么危險生化武器之類的猜想卻促使他馬上在療養院建筑內尋找疑似停尸房的地點。當然,管理這設施的人還不至于連自己的內部工作人員都蒙騙,因而伯頓順利地在指示圖上找到了幾個看上去有些可疑的【倉庫】。他來到其中一個儲藏室,只見里面陳列著數不清的罐子,緊貼著罐子的不透明黑色塑料阻止了他看清里面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