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狼傳說+機動警察:臺風眼 OR8A-EP1:圓滿時(20)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們當時是怎么從敵人手里搶奪裝甲車的了。”羅易心中的疑問仍然未能得到解答,“不然,也許我們會帶著這個秘密一起進墳墓?!?br/>
“過程很簡單?!丙溈四釥柎蛄藗€響指,“倒賣武器裝備并把賺取到的金錢塞進自己的腰包對于某些軍官和士兵來說完全不值一提……而我們只是事先聯絡了一些可靠的買家而已。”他能從羅易臉上看到一種復雜的神情,“這些必要的準備工作降低了我們滲透進入東孟加拉腹地的難度,也為我們爭取到了許多時間。當然,即便敵人沒有軟弱到如此地步,我也有辦法繞過他們的封鎖?!?br/>
“而在你們眼里如此無能的敵人卻需要我們拼上性命去對付。”羅易嘆了一口氣,他的盟友目前還是可靠的,“亞當姆斯上級軍士長,偽裝成難民的工作就交給我吧,我比較有經驗?!?br/>
1984年2月8日當天,達卡和東孟加拉各地的巴基斯坦士兵及警察都處在忐忑不安之中,他們一面對還在負隅頑抗的武裝人員進行圍攻(不管那些人究竟屬于哪一方勢力),一面在上級的命令下防備著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有不少人認為德軍和印軍可能會趁虛而入,這種恐懼促使東孟加拉的巴基斯坦軍隊放棄了全力追擊和搜捕逃跑的孟加拉人的計劃、轉而重新回防邊境地帶。
被困在達卡的彼得·伯頓和尼克·西摩爾·帕克不像其他人一樣擔驚受怕,他們是從槍林彈雨中走出的頑強戰士。兩人經過一番商議過后,由帕克坐鎮酒店,而伯頓嘗試著外出搜集情報。他們沒有什么收獲,部分是因為士兵和警察對城市的封鎖,部分是因為偶爾向外泄露的消息過于離譜以至于伯頓不得不決定將其視為特地編造的假消息。
“可以肯定的是,在城市里發起襲擊的武裝人員當中至少有一伙是德國人指揮的。”盡管如此,伯頓仍舊得出了一些有價值的結論,雖然包括他在內的許多人不需要經過多么嚴格的推理就能找出幕后黑手,“問題在于那些……他們一向只在印度境內活動,我從未聽說過這些人還會到巴基斯坦來興風作浪?!?br/>
“一伙在俄國人指使下向著自己的同胞舉起屠刀的家伙做事不會有什么規律。”帕克倒有另一番解釋,“這群自稱為了印度公民的利益而戰的家伙在印度混不下去了,于是特地到這里來趁亂開辟新的地盤?!?br/>
“不是,不是。”伯頓連連搖頭,“冒充那種連眼神都不一樣的家伙需要經過精心的培訓……我可以冒充gla成員,但是我自覺是沒法冒充nod兄弟會信徒的。那絕對不僅僅是復讀幾句口號、瘋狂地喊著要把誰砍了腦袋,”
“我沒理解你的意思。”帕克打開了一瓶啤酒,“印度地區的東北部,局勢確實非?;靵y。然而,和世界局勢加在它之上的壓力相比,這些人的糾葛無比脆弱。他們就算有再多的算計,也不能擺脫這世界而獨自做自己的私事?!?br/>
“沒理解也好。”伯頓一笑而過,他還有另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帕克,“我在外面見到了一個熟人,他說他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找我們?!?br/>
等帕克見到那個時,已經是晚上了,那時他和伯頓返回酒店一樓大廳去勸說那些包圍住酒店的士兵解除封鎖。城市內仍有零星的槍聲響起,這些刺耳的噪音給巴基斯坦士兵們帶來的影響還要甚于對市民們的影響。酒店本身在戰斗期間并未被波及,它被那些唯恐自己的財神和借債人魂飛魄散的軍官們嚴密地保護起來。附近的街道也因此受了特殊照顧,它們看上去比城市大部分地方的街道干凈了許多。
尼克·西摩爾·帕克剛看到那穿著動力裝甲的白人便躲到了伯頓身后,幾秒后又跳了出來。
“這里沒別人……早知道是你們躲在這里,我就不會那么被動了。”約書亞·米切爾遺憾地看了一眼身后還在站崗的巴基斯坦士兵們,“這兩天的情況非?;靵y,我又沒法掌握更多的情報?!闭f到這里,他走向伯頓,有些遺憾地和戰友握了握手,“你們要是能幫我一把,達卡的情況會好很多。”
“事實上,我們也不了解敵人的全貌?!辈D故作矜持地說著,“而且,我必須考慮其他人的立場。你們所擊退的這批武裝人員,說不定就是我們這個團隊中的某一個成員組織起來的,這很有可能發生——李林過去就是喜歡給我們制造這些巧合?!?br/>
“但愿我沒有失手將值得尊敬的朋友擊斃?!泵浊袪柕恼Z氣聽起來就好像他完全不在意此事,“我們得制定一個更完善的計劃,以免發生令我們所有人都感到遺憾的事情?!?br/>
伯頓對米切爾說,依照之前的經驗,他推測麥克尼爾和其他幾個同伴可能在印度。米切爾對此不置可否,他更愿意在把城市內的麻煩解決之后再同伯頓商議下一步計劃。
他們所牽掛著的戰友正在返回印度的路上,只是方法不怎么體面罷了。偽裝成難民的邁克爾·麥克尼爾一行人沒有在路上遭到巴基斯坦軍隊的追擊,擺在他們面前的下一個問題成了怎么在返回印度之后證明自己的身份。麥克尼爾樂觀地表示,既然巴基斯坦軍隊連攔截和隨意射殺難民的興致也沒了,可想而知情況對巴基斯坦軍隊而言實在是十萬火急。
耽擱了不少時間后,麥克尼爾總算帶領著隊伍抵達了恒河附近。等待著從這里渡河前往印度的難民不計其數,但他們無法在這里成為投機者的肥羊。即便把這些半死不活的可憐人拉去做奴隸,怕也得不到什么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