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嬈!” 檀深舔了舔后槽牙,聲音幾乎是一字一句的擠出來,“你可真敢想。” 他不過就是為了嘲諷隨口一說,誰知道她竟然還真是這樣想的,這小狐貍究竟知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 不,是這小色狐貍。 這次謝與嬈沒計較他又叫自己的名字,她雖然被捏著下巴,不過男人沒使勁兒,不疼。 “我一直都想呀。” 謝與嬈眸光坦然,明亮又通透,“你不是知道的嘛。” 明明是很奇怪的話,她卻說的清脆坦然,聲音好聽,眼眸干凈。 檀深的怒氣突然就撒不出來了。 他沉默片刻,松開落在她下巴上的手,冷冷淡淡的別開視線,“不行,換其他的。” 語調依舊冰冷的不容拒絕。 檀深漠然的想,他不是那些能被她玩的團團轉的人。 也沒興趣陪她玩。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謝與嬈頓時有些不滿的問他。 檀深沒回答,直接開始給她列舉懲罰條件。 “長跑、俯臥撐、平板支撐……都可以,再不濟,我可以三天不吃飯,你如果不消氣的話,七天也行。” 謝與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