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賭命游戲
湄公河賭船的水晶吊燈下,周夏夏旗袍開衩處綁著微型毒劑。周寅坤攬著她與越南毒梟玩輪盤賭,突然捏碎對方碰觸她的手:"管教不嚴..."他將染血的骰子塞進她掌心,"這丫頭就愛往賭具里藏氰化物。"
賭桌轟然炸裂時,夏夏被氣浪掀進暗艙。成箱的胚胎冷凍罐滾落甲板,標簽印著「周氏克隆計劃-第三代」。周寅坤踹開追兵拽起她,她咬住他滲血的手腕:"我也是你的實驗品嗎?!"
廢棄水電站的控制室內,紅蝎的機械手指插入全息投影儀。篡改的記憶畫面中,十五歲的周寅坤正將匕首刺入夏夏生母的心臟。
"假的..."周寅坤暴怒地砸碎主機,后頸植入的芯片迸出火花。他掐著紅蝎的機械臂按進渦輪機,卻在零件殘骸里發現刻著「給女兒紅蝎」的翡翠長命鎖——與他送給夏夏的生日禮物同源。
夏夏拾起鎖片時,瞥見內側微縮膠卷——正是自己被調包的出生記錄。
曼谷玻璃廠的熔爐吞吐著赤紅漿液,周夏夏在鏡陣中追逐虛影。周寅坤倒掛在鋼架上拋弄打火機:"教你最后..."
火焰引燃乙醇管道,爆炸氣浪將他后背推向尖銳玻璃。千鈞一發之際,夏夏撲倒他,碎玻璃卻劃破自己鎖骨——與周寅坤十八歲為她擋刀的位置重合。
"為什么..."她攥著染血的玻璃碴,
"好玩。"他撕開襯衫包扎傷口,肌肉因疼痛抽搐,"看你為我失控的樣子..."
吳哥窟地宮的壁畫剝落,露出滿墻基因圖譜。周夏夏轉動青銅機關盒,周寅坤的槍口頂著自己太陽穴:"開鎖,或者給我收尸。"
齒輪咬合的剎那,阿耀的子彈破空而至。周寅坤側身擋槍,彈孔與二十年前保護她的舊傷重疊。染血的翡翠密鑰墜入她掌心,激光掃描顯示兩組基因編碼——「ZX-01(夏夏)」「ZX-00(寅坤)」。
"走..."他咳出的血染紅她的衣襟,"去打開冷凍艙..."
馬六甲海峽的廢棄鉆井平臺內,周夏夏的電子鐐銬與生銹管道相連。周寅坤站在滲水的觀察窗前,指尖敲擊著控制臺:"猜猜漲潮時,海水先淹沒你還是先觸發炸彈?"
夏夏的腕表式探測器突然蜂鳴,顯示東南角管道有逃生艙。她假意掙扎扯斷鐐銬,卻在觸碰艙門時觸發神經脈沖——周寅坤早將逃生系統與自己心跳綁定。漲潮的轟鳴聲中,他拽著她撞進減壓艙,海水漫過腰際時突然嗤笑:"這么想和我殉情?"
…
仰光地下實驗室的神經實驗艙內,周夏夏被強制接入記憶編輯器。紅蝎的機械手指劃過全息屏幕:"讓坤哥看看,你是怎么親手殺死自己母親的。"
篡改的記憶畫面里,夏夏握著周寅坤的配槍扣動扳機。他突然扯斷數據線,暴怒地將紅蝎按進液氮罐,卻在凍結的機械臂上發現刻著「贈愛女」的翡翠戒指——與他母親葬禮上消失的遺物相同。
"假的..."他掐著夏夏顫抖的肩胛,指尖陷入肌膚,"你開槍時..."突然拽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應該瞄準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