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濺迷局
周家祠堂的青銅鼎蒸騰著腥甜血氣,DNA報告在火焰中蜷曲成灰。周寅坤用染血的佛珠串起灰燼,強行套上夏夏手腕:"這么想要答案?"他指尖陷進她腕間嫩肉,"不如把我們的血混在一起釀成酒?"
三叔公的遺孀突然掀翻供桌,族譜砸向夏夏額角:"亂倫的孽種!"周寅坤徒手截住檀木匣,木刺扎進掌心也渾不在意。他噙著瘋笑將族譜塞進鼎爐,火光映亮鏡片后的豎瞳:"周家的臟血..."突然拽過夏夏舔舐她破皮的唇角,"哪有我們的甜?"
阿耀的槍聲在檐角炸響,驚飛的血雀撞碎彩璃。周寅坤將夏夏護在身下,飛濺的玻璃渣嵌入后背,卻在她試圖查看傷口時掐住她脖子:"這眼神..."他喘息著將血抹在她眼皮,"是想當救世主還是殉道者?"
…
緬甸水牢的綠藻爬上夏夏腳踝,吳拉拓的金牙咬開她衣襟:"坤哥舍得用玉礦換你?"翡翠耳墜被扯落的瞬間,暗門轟然爆破。
周寅坤踩著雇傭兵的尸體踏入,軍靴碾碎金牙時濺起骨渣:"我的東西..."他扯開浸透河水的襯衫,心口彈孔緊貼她冰涼的臉頰,"死也得爛在我手里。"夏夏的指尖觸到他肋間潰爛的舊傷,被他抓住按向更深的血肉:"摸夠了嗎?"
水牢頂棚突然坍塌,他用鐵鏈將她甩向安全區,自己卻被鋼筋貫穿左肩。血泊中他竟在笑,沾血的手指朝她勾動:"過來..."夏夏爬回他身邊時,被他用鐵鏈反鎖在懷,"這才乖..."
更衣室新換的鍍銀鏡映出夏夏后背的曼陀羅紋身,周寅坤用手術刀沿著花瓣邊緣劃開:"紋錯位置了。"鮮血順著腰窩滴落,他俯身舔舐的力度像要撕下皮肉,"該在這里..."刀尖游移至尾椎,"紋我的名字。"
夏夏在劇痛中抓碎鏡面,碎玻璃里無數個周寅坤舉著染血的童年照片。最深處那個十五歲的他,正將哭泣的女童護在火場角落——女童耳垂的朱砂痣與她如出一轍。
"想起來了?"周寅坤掐著她后頸撞向鏡框,鮮血在鏡面蜿蜒成曼陀羅枝蔓,"你七歲時就說要嫁給我..."突然將戒指套進她染血的無名指,"現在想反悔?"
斗獸場的鐵籠浸滿猛獸腥臊,夏夏旗袍開衩處綁著淬毒銀針。周寅坤將她推入餓了三日的豹籠,槍口頂著籠鎖:"殺它,或者被它撕碎。"
金錢豹的利齒刺入她肩胛時,夏夏摸到它頸間陳年槍傷。記憶突然閃回——十四歲的周寅坤渾身是血,將小豹崽塞進她懷里:"養不熟就殺了。"
毒針刺入舊傷的剎那,猛獸哀鳴著癱軟。周寅坤踹開籠門,暴怒地撕開她染血的衣襟:"誰準你賭命!"指尖發顫地按壓傷口,暴戾的吻卻落在她顫抖的眼瞼。
翡翠礦洞的定時器跳動紅光,周寅坤將夏夏塞進逃生艙。他染血的手指在密碼盤快速敲擊,頸側因毒劑暴起紫黑血管:"出去后找..."
"一起走!"她抓住他破碎的袖口。
周寅坤突然輕笑,將微型注射器扎進她脖頸:"這么愛我?"瞳孔已開始擴散的他,竟露出少年般澄澈的笑。巖壁坍塌的轟鳴中,他最后吻去她眼睫血珠:"記住..."逃生艙彈射瞬間,他無聲地比出口型——
「活下去,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