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悅在旁邊看陳凡一臉不悅出口說道：“想不到陳先生這么關心趙家的產業，想必對趙小姐很是疼愛吧？”

陳凡看向沈靈悅。

“我跟趙家那丫頭關系確實不錯，而且有意扶持他們，如果我這邊扶持，底下干活的人全是這幅狀態，那真的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見陳凡難得認真。

她有些意外的看著陳凡。

甚至有些看不懂陳凡了。

要說他是一個很有能力，很正直的人吧。

他說的話又是混不著調。

你要說他就是一個小混混吧。

有的時候他的眼神以及身上的氣勢，那根本不是一個小混混該有的氣勢。

而且看他工作的時候竟然如此認真。

不由得對陳凡有些好奇起來。

到了馬上12點多的時候。

門外終于想起了動靜。

辦公室的門打開。

女秘書便跟在身后。

而為首的這個人是一個肥頭大耳，穿著一身寬大西服，頂著個啤酒肚的中年的男子。

本身應該是一種背頭可以梳的油光馬亮。

但可能是因為起的太著急趕來的原因。

整個頭發都跟賽亞人一樣，橫七豎八的立在那里。

一進門。

他就沖到陳凡和沈靈悅面前張口就說到：“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

“竟然讓兩位貴客如此久等，昨天呢，我也是因為公務繁忙熬夜到了六七點，所以上午才是多休息了一會兒，不然怕身體實在是遭不住呀！”

他笑著看的兩人。

沈靈悅還沒說話。

陳凡在旁邊冷哼一聲出口說道：“昨天公務繁忙是吧？”

“我怎么聽說你一般上午都不來公司呢？”

“咱們到底做的是陽間的生意，還是陰間的生意？難不成白天不做生意不成？！”

聽到陳凡這么質問。

齊總馬上看向自己的秘書。

秘書馬上低頭，一臉的不知所措。

自己剛剛也是著急才說出那樣的話，沒想到把對方給賣了。

齊總恢復了笑容出口說道：“那也是平時就公務繁忙，對吧？我為了輝煌大廈，那可是盡職敬業整整十多年，每一天都是奮戰在一線崗位上，什么樣的合作不是我親自談呀！”

說完以后看著自己的女秘書。

女秘書馬上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