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滿冰渣的右手按在胸口的斬魄刀上，被九尾查克拉燒融的石化紋路正沿著刀刃瘋狂增殖。

    "卍解·千本......"白哉的詠唱被機械齒輪的轟鳴打斷。

    市政廳地下突然沖出的水管碎片裹著《進擊的巨人》世界的硬質化晶體，將他的死霸裝釘在剝落的外墻上。

    亞瑟趁機將燃燒的斬魄刀插入腳下冰面，九條尾巴上的火焰順著石化紋路注入地底。

    整個中央城的地下水管系統發出巨人骨架般的悲鳴。

    當冰晶宮殿開始崩塌時，玉蝙蝠的虛爪突然穿透亞瑟右肩，從傷口扯出的卻不是鮮血，而是露琪亞在虛夜宮留下的記憶冰棱。

    "交易成立。"玉蝙蝠舔舐著指尖的冰渣，她脖頸的虛化紋路正滲出藍染特有的鏡花水月靈壓。

    亞瑟在徹底昏迷前看到，那些崩塌的冰晶碎屑中浮現出茶渡泰虎的斬魄刀輪廓——本該屬于現世的那把刀，此刻正在某處共鳴著朽木家的六瓣梅紋。

    亞瑟的睫毛被冰晶黏連在一起。

    昏迷中，他看見十三根刻著《鋼之煉金術師》煉成陣的鋼釘正穿透茶渡的機械義肢，將少年釘在現世教室的儲物柜上。

    那些銹跡斑斑的鋼釘表面，愛德華·艾爾利克的鮮血正順著封印符咒蜿蜒成字。

    "等價交換？"

    茶渡沙啞的聲音突然在亞瑟顱內炸響。

    少年垂落的機械臂突然抽搐，齒輪縫里迸發的靈壓震碎了教室玻璃——那些飛濺的玻璃渣在半空突然停滯，折射出朽木露琪亞被冰封在瀞靈廷地下的畫面。

    "你還在猶豫什么？"

    藍染的幻影從茶渡腳下的煉成陣里滲出。

    他披著虛夜宮的白袍，右手托著的崩玉表面浮現出《進擊的巨人》城墻與《海賊王》圣地瑪麗喬亞融合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