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知變通。 杜老夫人發話,杜家所有人便隨著她和嚴知府往外去。 杜逸之站在杜府外。 雖然沒有親自救火,但飛落的黑灰,和獵戶們身上的血跡還是難以避免沾到他的臉上、身上。 因此,此時的他顯得有些狼狽。 杜府門檻很高,杜老夫人帶著眾人緩緩走出,居高臨下望著站在下頭的杜逸之。 杜老夫人沒說話。 杜逸之也沒說話。 嚴知府故作錯愕地望著如此狼狽的杜逸之:“杜老板怎么如此狼狽?” 杜逸之回望向他:“嚴知府居然還不知道嗎?杜某的院子生了大火,火焰滔滔,還累及了周圍的慈濟院?!?br/> “什么?”嚴知府擔憂道:“可有傷亡?” “慈濟院三十幼童,五位婆子,均平安救出?!倍乓葜曇艉芷届o。 “那便好!”嚴知府松了口氣。 杜逸之頷首:“是幸好,只可惜杜某的棉幾乎燒盡,恐怕暫時不能為冀州府百姓提供低價棉了?!?br/>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杜老板人沒事便好?!眹乐α诵?。 雙方相對。 杜逸之知道今晚的事同眼前這些人脫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