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稀奇的,徐依童竟然在他臉上發現了,有些類似遲疑的神色? 她好奇地瞅著他。 余戈稍作沉默,沒有解釋經過,直接說“你的傘壞了。” “哦” 原來是這個。 真是白高興了。 徐依童不知說什么好。 她想了想,露出可惜的表情,“唉,那把傘,我還挺喜歡的呢。” “抱歉。”余戈掏手機出來,解鎖,“多少,我轉你。” “算了算了,我不要你的錢。”徐依童忙阻止他,裝模作樣道,“你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啦,反正你本來就不想要,是我怕你淋雨,怕你感冒,硬要塞給你的傘,壞了也不能怪你。” 這番話,首先是很大度,其次,又恰到好處地把小委屈表達地很明白,做作地進退有度。 徐依童很滿意自己的臨場發揮。 情商真高啊徐依童!她有些洋洋得意地想,余戈會不會內疚地答應跟她約一次會呢? 她偷偷去瞄他的表情。 余戈站了幾秒,不明白兩個字的問題,她怎么能叨叨地回答出那么長一串答案。 不過,他同樣不明白,一把傘,他為什么有耐心在這里跟她耗這么久。 余戈沒再接話,冷淡地調開視線,“那我走了。” 徐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