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是不明白叔叔這稱呼怎么來的? 阮棠扔掉褲腿,走回來蹲了下去,直接用鑷子夾著球,用大量的生理鹽水不停的給他清洗傷口。 一個小小的傷口,阮棠幫他清洗了十五分鐘! 周承森下午還要開會,忍不住道:“醫生,可以了。” 傷口上有啥都被她洗干凈了!血都幾乎洗白了! 阮棠一臉認真的繼續清洗:“你是醫生還是我是?” 周承森:“……” 他真的好想說:你是兒科醫生,又不是外科醫生。 一個小小的傷口,清洗了半個小時! 洗得周承森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清洗完傷口,消過毒后,阮棠又對周承森道:“跟我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周承森感覺有點不妙:“不打針,吃藥行不行?” “不行。” 周承磊:“我二哥怕打針,有沒有其它預防的辦法?” “沒有。”阮棠狐疑的打量周承森,“瘋狗都不怕怕打針?” 周承森盯周承磊:“不要胡說八道!誰怕打針了?明明是你怕打針!” 周承磊面無表情:“你不怕,那你去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