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黑爺之前教你那么多回，你就做出這么個東西？”

    清彥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在青椒肉絲炒飯上停留了兩秒鐘，然后從空間里拿了只烤雞給黑瞎子。

    黑瞎子狠狠地咬在烤雞上，然后給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你打算進古潼京？”

    清彥坐在那里，聽到黑瞎子的話沒有反應，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進古潼京，他只是隨波逐流罷了。

    見對面的人沒反應，黑瞎子想起了啞巴張對某次循環里清彥的描述——像浮萍一樣的空殼，抓不住的煙霧。

    連啞巴張都沒把握救的人，那得是什么樣子。

    黑瞎子仰頭嘆息，“啞巴張啊啞巴張，你怎么還在守那個破門。”

    聽到黑瞎子提到小哥，清彥眸子微動，在黑瞎子忽然看過來的目光下從口袋拿了根煙點上，繚繞的煙氣讓清彥沒有看清黑瞎子微抽的嘴角。

    啞巴張你瞅瞅！都是跟你學的！

    黑瞎子毫不客氣的把責任扔到張起靈身上。

    二人安靜的坐著等待夜晚的來臨，期間黑瞎子拿著衛星電話按來按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晚上，黎簇終于醒了，他剛睜眼時就看到江銘和一個一身黑的人面對面坐著，原本還有點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

    “你是誰？！”黎簇猛地坐起來跑到清彥身邊，大眼睛里滿是敵意和警惕的看著黑瞎子。

    在黑瞎子眼里，黎簇此時就像炸毛的小動物，沒有半點威懾力，黑瞎子嗤笑一聲，“我是誰？”

    黑瞎子笑意更甚，他的目光看向清彥，“吳斜不在這，要不你問問他我是誰。”

    黎簇聞言干巴巴的看向旁邊的清彥，手緊緊攥住清彥的衣袖。

    “黑瞎子，黑爺。”清彥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