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仰仗身長,居高臨下的看向李儒,嘴角翹起: “還沒有曾兄弓高的家伙,怎么也敢狺狺狂吠??” 曾安民露出笑容,很配合的摸了摸自己肩上的長弓。 他雖然沒有開口,但這個動作極可謂殺人誅心。 ………… 再朝那奇林書院的李儒看去。 他此時面色極為陰沉。 顯然,剛剛國子監那學子的話已經傷害到他的自尊。 “夫子,此人侮辱他人,您也在場,還望您鐵面無私,剝奪他此次選學名額!” 李儒只是面無表情的對著場中夫子行了一禮: “我輩學子參與選學,從來只是以技論事,嘴上不讓分毫,但心中還是會尊重對手。” “豈有直接拿人短處說話的?!” 李儒說完此言,淡淡的朝著剛剛侮辱自己的學子身上看去。 …… 好啊! 曾安民意外的看了一眼李儒。 他聽柳弦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