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黃色的樹葉上，盤坐著古乾的意志。

和逆流而上不同，這一次，古乾的意志的是清醒的。

不僅清醒，且在身后，輪回道樹跟隨著。

“好似一場夢，明明親身經歷，一切也都記得，可是恍若前世……貌似，也真的是前世。”

“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嗎？”

古乾詢問輪回道樹，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輪回道樹樹葉沙沙作響，第一次傳遞出意志：

“時空并非絕對，相反的，它很混亂，只要實力達到道祖級以后，并參悟時間和空間道則本源，或多或少都擁有改變過去和未來的能力。”

“但無論身處哪個時空，永遠都只有一個你。”

“若是有存在想要穿梭時空回到過去殺人，是很容易辦到的，只要因果牽扯不多。”

“若是有存在想殺的人是你，除非能承受整個宇宙，無數道則的反噬。”

“因為殺你，就是破壞現如今宇宙的一切，因為你的存在，影響了整個宇宙的發展。”

古乾能明白，怎么說上一世，也是即將邁出最終一步的存在。

在地球上，有人提出祖父悖論。

也就是一個人穿越到過去，殺死了他的祖父。

祖父死了，意味著他的父親沒有出生。

而沒有父親也就不會有他，那么是誰殺了祖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