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爹那一手字連老夫也喜愛得緊,不知容丞相可否留下一墨寶啊?” 容止嘴角含笑接過秦晚晚手中的毛筆。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 下人立馬抬來了案桌和上好的宣紙,墨條和硯臺。 秦晚晚舉起小手:“我來,我來給爹爹磨墨。” 小家伙可積極,但桌子對她來說有點高了。 顧老便讓人端來了矮凳,小家伙踩上去小手拿起黑色的墨條開始磨墨。 那大眼睛還盯著爹爹寫字。 容止即興做了一首賀壽詩,那字行云流水宛若游龍,在場喜愛書法之人都忍不住驚嘆。 “能得容丞相一幅墨寶,此生足矣。” 可惜他們只能一觀之。 父女倆合作,容止今天的狀態比以往都要好,寫的字更是出彩至極。 最后一個字落下,顧老都激動得小心翼翼地把那張宣紙拿起來。 “哈哈哈好!” 文人清高,不喜那黃白之物,反而對書畫之類的東西格外喜愛欣賞。 顧太傅亦是如此,如今他這生辰,容止留下的這詩和字都是他的最愛。 周圍人紛紛道賀,還有顧老的三兩好友暗戳戳的想要把宣紙拿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