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姑娘呆呆的愣神之際,一只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膚色如玉的修長手掌捏住了她的小臉蛋兒。 秦晚晚哆嗦了下。 只因為他的手指很冷。 現在是白天,沙漠中的白天溫度是比較高的。 但這樣的溫度在他手上卻一點沒體現出來。 “哪里來的小倒霉蛋。” 男人聲音懶散,卻似乎帶著幾分愉悅。 “窩系彎彎(我是晚晚)” 被捏著小臉兒,她粉嘟嘟的小嘴巴撅著說話都不清楚了。 商無漾放開手,秦晚晚大眼珠子一轉,就差把‘我要干壞事了’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商無眉毛一挑,就見下一秒這小家伙演技十分差勁兒地朝自己撲了過來。 “我,我好疼。” 秦晚晚開始努力碰瓷了。 嗑嗑說,現在的爹爹完全沒有記憶,不認得她。 所以想要爹爹養自己那就得碰瓷。 不過別人碰瓷是奔著要錢去的,她是奔著給人當女兒去的。 秦晚晚趴在地上小手捏著商無漾的一片衣角,稚嫩的聲音透著心虛。 “你,你的大獅子把我叼來,摔疼晚晚了,要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