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爹。” 他連女人手都沒牽過,哪來的這么大個崽子。 秦晚晚纏人的本事一般人根本受不住,撒嬌,睜著一雙淚汪汪的荷包蛋眼睛盯他,那漂亮的小臉蛋委屈起來,命都能給她! 秦晚晚是個小戲精,等謝崇答應下來后她立馬就變臉。 從哭唧唧到笑嘻嘻,僅用了一秒鐘。 行軍隊伍正好經過一條河流,謝崇帶著小孩脫離了隊伍。 找了個水不深的地方,謝崇遞給她一根柳枝刷牙。 現在條件就這樣。 秦晚晚咬著柳枝,一張漂亮的小臉兒皺巴巴的。 磕磕飛落到她肩頭心疼:“太遭罪了,崽跟著你爹太遭罪了。” 昨天晚上已經暴露了,現在的磕磕是一點不掩藏了。 謝崇看了它一眼:“既然遭罪就帶她離開。” 磕磕不說話了。 “不離開。” 秦晚晚稚嫩的聲音帶著點軟綿,慢吞吞地說話。 “爹爹去哪里,晚晚就去哪里。” 謝崇沒說話,只把打濕的帕子擰干,然后一把敷她臉上開始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