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他良心發現，他的胸膛里這種東西已經不多。

    一來將來少不得要再占了趙敏。但有韋一笑這一鬧，她此時多半已經知道母親落到了自己手中。

    不碰太可惜，碰了和趙敏的純愛方向就不好開發了。他還沒想好如何處理。

    二來雖然王妃不肯說，但這么塊香噴噴的美肉，縱是有韓姬什么姬的，汝陽王多半也會時常光顧。

    自己現下碰了她，一旦一兩個月后查出身孕，這時代可沒基因技術，那孩子算誰的？

    衛壁是傳統的漢人思維。可沒成吉思汗那種，將從妻子肚子里生出來的敵人孩子當做親子一般的本事。

    洗刷刷洗刷刷，等確定干凈了再用吧！

    王妃縮在墻角，一臉驚恐的看著衛壁。

    下一瞬，讓她美目圓瞪的是，衛壁輕一揮手，他身旁忽然多了個女人。

    “去，教教她如何伺候人。”衛壁指指王妃，對殷素素笑著說道。

    “我先將她洗剝干凈了？”殷素素問道。

    “不必。讓她替你做下人活計。”衛壁說道。

    這些天里雖然沒碰殷素素，但被人伺候慣了的他自然不會讓殷素素閑著。

    能一時保住最后的清白，殷素素自然不敢忤逆他。逆來順受的伺候著他吃飯洗漱。

    她對蒙人也是深惡痛絕，這時見衛壁有了新的目標，自然更加欣喜。不自覺地就做了他的幫兇。

    可憐王妃生來就是官宦之家的貴女，婚嫁之后夫家更是權勢無雙，起居出入仆從無數，哪里做過伺候人的活計？

    可這時形勢比人強，清白性命盡操人手，殷素素又時不時施展點穴技法折磨一二，她不得不蹲跪在地，捧起衛壁一雙大腳放進熱水盆里小心擦拭。

    夜深人靜，小小客棧之中。

    漣漣淚水滴落在水盆里，濺不起最小的水花，卻昭示著百年來第一個蒙人公侯族人，跪在了漢人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