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脈傷勢稍微潤養即可，今日我用《一陽指》逐一清除你受損穴道之淤塞。”衛壁拱手一禮，“請解開外衣。”

    被他接連壓制了多次，甚至整個人生都要被他左右之后，朱夫人已經對他言聽計從，何況這時是在療傷治病。

    “壁兒你認穴準得很，隔著衣衫不行嗎？”朱夫人低聲道。

    “若是自己的身子，我閉眼也能認準穴道，這不是……而且透過布料真氣損耗極重，《一陽指》有多耗費精力你是知道的，就忍心看我功體大損嗎？”衛壁笑笑說道。

    實際上他的話語不能算撒謊。

    《一陽指》耗損精力極大確實不假，當年一燈大師給黃蓉治個內傷把自己累得半死。

    但是他這時也有不同。一來他已有后力強勁的九陽神功護體，二來朱夫人的傷勢比之當年黃蓉，那也是天差地別。

    但是朱夫人功力一般，偏偏她還知道《一陽指》的弊端，是以無話可說，只能聽他吩咐。

    “壁兒，你……你閉上了眼睛。”朱夫人也和方才朱九真一樣，暈紅了臉頰。

    衛壁想收回昨天的話，朱夫人一臉婉轉哀羞之下，比之黛綺絲也算另有一番味道，沒有差上太多。

    “是。”他乖乖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安靜下來，旖旎氣氛更甚方才。

    “好了，你不許睜眼，你要點哪些穴道？”朱夫人問道。

    “從少沖穴開始，請把左手給我。”衛壁攤開左手，朱夫人無法，輕輕將手交給了他。

    “你的手少陰心經損傷還好，一陽指力點過這一次就差不多了。”衛壁醫者仁心，治療起來當真盡心盡力。

    先是捏住她纖細的小指末節，真氣吐入，沖開了略有淤塞的少沖穴。

    以他如今認穴之準，又不是臨陣對敵，閉上眼睛倒也沒太大妨礙。他施展起指法，循著朱夫人手臂向上劃過，依次點了她少府、神門等穴道。

    手少陰心經穴道大都在胳膊上，除了最后一個‘極泉穴’在腋下略有妨礙，滾燙的真氣惹得朱夫人嬌哼一聲，其他幾處診療都是輕松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