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元喉結嗡動,林塵淡淡道:“怎么?覺得為難?這么一點小事,你也覺得為難?”“林大人,雖然說,現在的商稅較為寬松,可是實際上,商稅并沒有這么低,就比如運送絲綢,一路運出去,沿途需要各種打點,不然被其余地方的州縣官府扣下絲綢,那就得不償失了,還有賣到外地,那種市稅也要被收取,這算下來,其實商稅已經很重了?!?br/>林塵淡淡道:“放心,本官會讓人直接整治這個現象,在本官離開江南省之前,會讓各州縣的官員,來湖州開個會,但這一次的商稅調整,勢在必行?!?br/>丁天元只感覺到深深的絕望,如果不答應,他們以后從事不了絲綢貿易,工坊開不了,相當于沒了賺錢渠道,只能等死。如果答應,以后他們就是江南省其余家族的罪人,以后會是個什么樣,他們也不清楚。林塵給的選擇,要么就是慢性死亡,要么就是飲鴆止渴。果然啊,這位林大人,哪里會輕易放過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