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這些考官都是有些人麻了。胡儼被扶了起來,臉色復雜。“看走眼了,真看走眼了,這個敗家子,真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啊,能有這種學識,還一副紈绔子弟,必然是藏拙了。”其余考官小心問道:“那祭酒,還給甲上嗎?”“給,本祭酒只論卷子不論人。”胡儼坐了下來,他的內心有些心潮澎湃,那看起來,之前林塵寫的那些詩詞,還有說出的那四句話,還真是他自己的真才實學啊。“老夫此前跟他說,如果他能考上一甲,老夫這祭酒的位置給他坐,看來,老夫不得不踐行了,只是還有最后一科,不知道林塵能否做到,再拿一個甲等?”三張試卷,三個甲等,那毫無疑問,必然進入一甲!等到第二張題目卷子批改完成,緊接著,就是最后的詩詞歌賦試卷。這個試卷的批閱更快,因為這個更為一目了然,詩詞寫得好與壞,看一眼就知道。沒有多久,就有足足好幾篇乙等的卷子拿了出來。胡儼坐在首位,他不由道:“林塵的卷子找到了嗎?”“回祭酒,還在批閱。”足足一個多時辰后,忽然有人道:“祭酒,林塵的卷子在這里。”“取我瞧瞧。”胡儼站了起來。那卷子遞了過來,胡儼飛快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