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林塵有些嘀咕。任天鼎淡淡道:“我聽說你又惹事了。”林塵一屁股坐下,也不客氣,在大牢里只吃了早餐,中飯還沒吃呢。“什么叫惹事?”任天鼎淡淡道:“你將草原使者給打了。”“他活該,我沒殺他都算好。”“你行事是痛快了,但給大奉帶來了難題,陛下在我面前罵了你。”林塵嗤笑一聲。“你笑什么?”任天鼎皺眉。林塵隨意道:“雖然我不了解草原和大奉之間的關系,但就昨天接觸的這位草原使者來看,大奉與草原之間,必有一戰。”“為何?”“因為,大奉太軟弱了。”林塵的話語,讓任天鼎一怔。“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永遠都是實力說話,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弓箭射程范圍之內,因為大奉軟弱,所以一個草原使者,也可以肆無忌憚,在你的國土上,想強搶民女就強搶,想要騎在你頭上拉屎就拉屎。”林塵吞下葡萄,又是繼續說道:“相反,如果大奉比草原強,草原使者這么做,大奉直接就斬了,你看草原敢放一個屁嗎?現在草原使者蠻橫,就證明了一件事,在草原眼中,大奉已經足夠軟弱了,成為了一塊砧板上的肉,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