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衛不解氣松開對方衣領:“少主,對方這就是故意刁難,我們為什么要受這個氣?”另外一個護衛道:“少主,這里還有酒,他不賣也得賣。”說完,他直接撐著柜臺來到后面,拿起一壇酒,就是要走人。之前的林府賬房,現在的掌柜錢富貴,剛好趕來,見到這一幕,也是急了。“住手!”護衛看向錢掌柜,冷笑一聲:“你是掌柜?”錢富貴深吸一口氣:“是。”“不賣我們酒,是你的意思?”錢富貴只感覺壓力山大,對方的壓迫感太強了。“不賣便是不賣,你還是將酒放下吧。”“少主。”陳英邊上,一個護衛也是滿臉不悅。陳英哼了一聲:“我爹在我進京之前告訴我,要我低調,但也說過,一旦受了欺負,那就要打回去!小小一家酒坊,還敢給我擺臉色?砸了!”陳英人雖然不壞,但在藩地,也是橫行霸道慣了。那些護衛聞言,當即就是要動手。旁邊那些百姓驚慌失措退到一邊,更是有人朝外跑去。下一刻,一道冷笑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