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教不了,臣就沒見過這么頑劣的學生!”“炸我的茅坑,臣,我從上午到現在,沐浴十次了,都覺得身上有味道。”“陛下啊,臣老了,教不動書了,臣請求,乞骸骨。”任天鼎只能好聲安慰:“胡愛卿,這不是你的錯。”任天鼎見到跪著的胡儼,也不好去攙扶,只能虛扶,因為那股臭味若有若無。好不容易安撫好了胡儼,任天鼎出來之后,呼吸了一下,只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他臉色陰沉:“林塵他們被關押在明鏡堂么?”“回陛下,都在明鏡堂罰站呢。”任天鼎冷著臉:“去將黃司業喊來。”司業差不多是副校長,現在胡祭酒在療養掉入茅坑的心靈傷痛,只好讓司業來了。黃司業到來,任天鼎對他說了什么,黃司業不敢怠慢,當即就是來到明鏡堂。此刻,明鏡堂。林塵他們頭上頂著書本,一個個站在這里。朱能低聲道:“林塵,都是你的餿主意,我們都從上午站到現在。”林塵撇撇嘴:“沒事,胡祭酒傷得更重一些。”朱能有些牙疼:“我就不該同意和你背鍋,我回去之后我父親必然抽我。”林塵咧嘴一笑:“好兄弟,我不會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