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瑤看著他,想起他前幾次對自己的容忍和關切,還以為…… 她咬唇,猶豫了片刻,還是退到旁邊去了,看著沈硯追了出去。 宋清如走到一半,忽然覺得渾身泛疼,針扎一般,熟悉的痛感。 但她硬生生忍下來了。 不能停。 離開,離開這個地方。 不能把尊嚴丟在這里——再一次。 外面的陽光,總歸是暖和的。 沈硯下到樓下,宋清如已經上了車。 他沖著車窗喊她:“清如,等等。” 宋清如視線盯著前面,面色虛白,打動了車子。 “清如,你下來,聽我說!”沈硯又重復了句。 宋清如深吸了口氣,將手剎放了下來,踩緊了油門。 沈硯仍舊不松手,緊緊捏著把手。 宋清如看了一眼,絲毫不為所動,松開了剎車。 車子一下沖了出去,沈硯感覺到慣性在拖動他,有人一把拉開了他。 宋清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