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病成這樣就不要吃糖了,你非要吃。放心,等下會給你叫醫生的。” …… 十五分鐘后,陳特助為沈硯打開門,兩個人走了出來。 “先生,現在怎么辦?” 沈硯看著面前的混亂,警察和相關部門已經到了,開始調查醫院內部,他后知后覺的說:“監控,我要看監控。” 很快,監控就送到了沈硯的面前。 那天夜里的景象幾乎都拍了下來。 宋清如慌亂的逃竄,被人抓住,再掙脫,再到從二樓狠狠摔下去…… 她在哭,她一直在哭,她慌亂的無處可逃。 沈硯的全身都在顫抖。 不光是心痛,疼意更是沿著血液在身體里蔓延攀爬,他忍不住咳嗽一聲,喉頭涌上一股淺淡的血腥味,大抵是因為太過悔悟。 當初到底是怎么鬼迷了心竅,會選擇把宋清如一個人丟在這里。 就像陳特助說的,宋清如如果遇到了困境,唯一能依賴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但是自己卻一次都沒來看過她。 可是……她逃出去了為什么不給自己打電話? 電話? 沈硯幾乎是瞬間,鬼使神差一般的想到了那天拉黑的那個來自東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