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慌張張的扶宋清如。 宋清如顫顫巍巍地推他。 他說去醫院。 宋清如說沒事不用,小意思。 他看著滿車座都被濺上的血,臉都白了。 宋清如擦了擦嘴,勉強地笑著說:“沒事沒事,血太多了,吐一吐更健康。” 小陳的臉就更白了。 沒有回家,車子停在了一個半山別墅,環境優雅,地段安靜。 準確說,昨晚那個家現在只是宋清如一個人的家。 快十年的房子了,是沈硯那樣的商業巨鱷才不會住的單元樓,卻是她們買的第一套房子,所以宋清如就一直住著。 她知道,沈硯在外面住,他名下的房產別墅數不清。 下了車,宋清如看著別墅。有些遠,但風景很好,房子裝修也很富雅,人少僻靜,真適合在這里藏一個金絲雀養著。 可她不是,她是糟糠正妻。 這里天生就不是宋清如有福氣享受的。 小陳還想問宋清如需要什么,卻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