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殺戮之都是個什么鬼地方？

    雖然是修羅的傳承之地，但自從那地方被羅剎污染之后，充滿了墮落的邪念，從那鬼地方出來的人，都不能指望他正常！

    南楓作為一個孩子降臨到那種鬼地方，在離開之后他所向往的依舊是光亮的東西，這足以說明這個人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南楓確實瘋狂，但他足夠克制。

    而且，他要是真的無所謂一切，就不會選擇那樣一個結局。

    他已經刻意將自己死亡會帶來的負面影響盡量降低。

    如果他真的扭曲，那他應該以自己的死亡掀起大戰才對，而不是以一種悄無聲息的方式死去。

    “那……如果是您面對這個選擇，您會怎么做？”波塞西問道。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或許會跟著他干事業。”波塞冬說道。

    “……”

    “啊？”波塞西一臉懵。

    波塞冬頓了頓，“你覺得，我曾經為什么會千年的時間來征服大海？”

    “為了成神嗎？”

    “當年的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海魂師而已，所謂信仰成神，我一開始并不知道有這種東西，我只是在修煉到九十九級之后寸步難行，所以才開始了千年的征戰。”

    “我是為了什么踏上旅途？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時候的我，達到了所有人都達不到的境界，即便當時我已經有百歲，但也算得上年少輕狂，征服大海，不過是一個想法，至于成神，我當時都不知道有神這種東西，更談不上以此為目標。”

    “我是在征服的道路上發現了突破的可能，而不是為了突破才去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