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比比東對玉小剛的感情已經不剩下什么了，但青春的那份遺憾依舊存在。

    而他對男女之情的了解僅僅停留在理論上，哲學上，要說實際，他都沒經歷過，他也不懂。

    包括比比東，他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用什么來形容，反正不是什么愛情。

    就像他之前說的，無論是愛別人，還是愛其他任何事物，哪怕是一個概念，都得先愛自己，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是沒辦法去愛別人的。

    而他，什么都不愛，也包括他自己。

    應該是在殺戮之都那個鬼地方待的太久，他的腦子在很多地方都不對勁，雖說在解鎖虎符咒之后那些極端的部分被平衡，變得穩定了不少，但他很清楚，他的腦子不正常。

    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算個什么東西，或許只是一個瘋子，又或許是會間歇性發瘋的神經病。

    ……

    將寧榮榮送回了七寶齋，交給了焦急等待了一天一夜的寧風致，南楓便帶著獨孤雁和葉泠泠朝著天斗皇家學院這邊來了。

    既然是他把人撈出去的，自然應該把人送回來。

    “你們來這里多久了？”走在天斗皇家學院內，南楓感到相當的不自在，這里的氣氛，就跟幾年前的武魂殿高級魂師學院一樣。

    “我來了兩年了，泠泠這個學期才來的。”獨孤雁說道。

    都是因為兩年前武魂殿追殺她爺爺，他們爺孫倆才跑到天斗城來，也因為她爺爺被追殺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不得不長時間留在冰火兩儀眼那個環境惡劣的地方療傷，她才被送進了天斗皇家學院學習。

    不然，碧磷蛇魂師的修煉，跟正常魂師完全是兩回事，這里也教不到她什么。

    “你們感覺這里怎么樣？”南楓問道。

    “感覺……還好吧？”獨孤雁說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