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許禾垂著眼眸,盯著自己的腳尖。 “還是因為唐釗的事?那我接受了。” 他回應的干脆利落,聲音很平靜,沒有半點的觸動。 許禾抬眸看著他,嘴唇緊緊的抿著,被他這句話堵的不知如何開口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能走了嗎?” 許禾使勁搖頭:“還有的。” 趙平津將煙灰撣在煙灰缸里,他皺了下眉,又抬腕看了看時間,耐著性子道:“那你繼續(xù)說。” “你現(xiàn)在還吃藥嗎?” 趙平津夾著煙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旋即,他卻抬眸看著她,很平淡的笑了笑:“還在吃著,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慢慢來吧。” “訂婚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太沖動了。” “也不怪你,我事后想過了,到底是人命關天的事,你也沒錯。” “趙平津……” 許禾緩緩向前了一步,但忽然想到什么,又慌忙后退靠在了門背上。 仿佛她只要離開那扇門,趙平津立刻就會開門走人似的。 “我,我是真的覺得很抱歉,我那天那樣做,是真的太過分了,讓你很難堪……” “那天沒外人,都是關系親近的親朋,所以,也沒什么難堪的,你不用在意,再說,早都過去了。” 許禾有些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