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津上車,吩咐司機開車,就將隔板降了下來。 車子緩緩的向前開,沒什么目的,也沒有盡頭一樣,好像能開到天荒地老去。 “要不要喝點水?” 趙平津拿出一只新的保溫杯,里面泡著溫熱的蜂蜜水,他打開杯蓋,輕聲詢問她。 許禾沒有任何的反應。 趙平津將杯子放好,靜靜看了她一瞬,忽然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禾兒,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 許禾仍是一動不動,但他能感覺到掌心下,她仍在輕輕顫栗。 趙平津只是聽聞那些過往就覺得心神俱焚,他無法代入去想,當時許禾會如何的崩潰絕望。 語言的安慰往往只是最蒼白無力的,實則沒有任何的功效。 她將自己抱的更緊,蜷成小小的一團。 好一會兒,趙平津聽到她很小聲的說:“趙平津,你不要和我說話,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 他垂眸望著她,眼底漸漸一片的紅。 他除了說好,還能做什么? 他總是不知道該怎么對她,什么方法,招數,手段,好似都無法用在她的身上。 車子從夜色降臨一直行到夜色深濃。 趙平津讓司機在僻靜處停了車。 許禾很安靜的睡著了。 趙平津動作很輕的給她蓋了毯子。